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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龙腾

25 文科生、理科生、学渣

25 文科生、理科生、学渣

就这样,忙活了两天。

最后一天中午,汪鼎杰带着徒弟们来到松江城中最负盛名的草庐酒家,包下了两个雅座。草庐酒家最经典的清蒸河三鲜、咸肉烧田螺、香脆鳑鲏鱼,汪鼎杰每样点了两份,让徒弟们吃了个够。

回到船上,朱跃峰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兴奋地说道:“出来这么多天,总算可以回家了!”

“干嘛急着回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么快就回去了,还没过足瘾啊。”陈晓湖咕咕哝哝地说道。

“是啊,为啥这么快就回去了?”方功惠附合道。

没想到,陈晓湖这句话引起了大伙儿的共鸣,这一次行动很顺利,大家都感到很刺激,于是七嘴八舌地撺掇师父再干上几票再回去。

“好,咱们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不如多干几票,把家底子增厚点再回去不迟。”汪鼎杰其实比这些徒弟也大不了几岁,正是玩心重的时候,轻易被他们说动了心,“晓湖,你去找个经验丰富的船工兄弟过来问问,倘若不原路返回,我们怎么走合适。咱们还是得好好谋划谋划。”

不一会儿,陈晓湖领着一个老船工进入了船舱。

“大叔。倘若不走回头路,有没有其他什么水路能回到上海?”汪鼎杰印象当中江南各地水网纵横,应该可以走其他水路回去。

老船工缓缓说:“回帮主,从这里往西北方向走,不久就能进入淀山湖,然后就到了吴江县,再折向北,可经京杭大运河抵达苏州府,过了苏州府,再折向东北,可经常熟进入长江,之后从沿长江下到黄浦江就回到上海县了。”

“经这一路回到上海约摸要多少天?”

“若是顺利的话,半月有余吧。”

“那好,我们就经这一路回上海,沿途寻几个大点的城镇干几票。”

大伙儿一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当天下午,沙船离开松江往北开拔。

一路上,商船走走停停,每到一处稍大的城镇,就停下来一边采购一些铁器、生铁等紧俏物资,一边踩点锁定打劫目标。

到了晚上就换上夜行衣,蒙上脸抢烟馆,在吴江、苏州、常熟分别抄了一家烟馆,又有了一万余两的黄金和近十万两白银的进项。

有了第一次在松江城洗劫烟馆的经验,汪鼎杰在随后的三次打劫烟馆行动中,每次都会通过审问从烟馆伙计中找出一个贪财的“志愿者”,给他500两银子的封口费,令他假装成天地会反贼,趁乱偷偷翻墙或破窗逃走。

汪鼎杰叮嘱这个扮演反贼的伙计逃走后赶紧回家带着家人隐姓埋名躲起来,日后自然不会有人上门来找麻烦。这500两银子足够他们置办房产,再买上几十亩田地,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总是能找到机灵的伙计来背这个黑锅。果然,被劫的烟馆没有一家敢去报官。

又过了近二十天,汪鼎杰一行人终于一路辗转地回到了上海县。

这段时间里,方华源潜心进行炼钢炉的试验,前前后后试验了几十次,总算是掌握了土法炼钢的技术,虽然炼出来的钢材质量远不如后世,但是相比较铁匠手工锻制的钢材,质量提高了不少,效率更是提高了上百倍。这就意味着钢材的生产成本大幅下降。

在试验炼钢技术的同时,方华源设计了一款车轮、车轴、车轱辘、轴套、减震弹簧板使用了大量钢材或熟铁的新式马车。

“华源,真行啊。”汪鼎杰一回到家,看到那辆浑身锃亮,魔幻般的新式马车,不由得大加赞叹。

“小菜一碟。”方华源呵呵笑道,“要是能找到全部原料,我连原子弹都能造出来。”

“嘿,又来了,给你杆子就往上爬嘛。”汪鼎杰乐道。

“鼎杰啊,华源是实在人,我相信他。”胡澄涵也乐呵呵地说道,“不过还是先造个时光穿梭机出来吧,我想我爹娘了。”

“晕,这个不行。”方华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遗憾现在还不能生产橡胶,否则在车轮上套上橡胶轮胎,那就更酷了。”汪鼎杰对着那辆马车左看右看。

胡澄涵乐呵呵地说道:“不急,不急,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可惜咱们三人都是赤条条穿越过来的,后世带来的东西只剩下脑袋里的那些知识。好多超越这个时代的原理、公式、化学反应方程式什么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原本现成的很多数据、资料,也只能反复做试验去积累了。”方华源自顾自地说道。

“哎呀,华源,你倒是提醒我了,咱们得找时间把以前学过的东西都默出来,毕竟毕业才半年多,还能记住不少,再过几年可就全忘光了了。”

“哦,这些天我做炼钢试验时,已经记下一些。”

“你这家伙,怎么也不提醒提醒我。”

“你们文科生,学的那些记下来有啥用?”

“瞧不起我们文科生是吧,我告诉你啊,后世西方那些大国,**、首相基本都是文科生哦。诶,不对,我们高中时也学过数理化,大学里还学过两年高数,不能算文科,应该是工科生。”

“那你把相对论给我简单地说一说。”方华源打趣道。

“去去去,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贫嘴了。”

“嘿嘿。”

“我告诉你啊,华源,你还真不能这么瞧不起文科生。”胡澄涵正色说道,“文科是个很大的范畴,历史、法律、心理学、艺术、社会学、经济学、管理学都算,搞科学研究是理科生的强项,但要是说到领导一个组织,比如治理好一个公司,比如管理好一个国家,还是得靠我们文科生。你问我相对论是怎么一回事我说不上来。那我来问问你,两次鸦片战争各是什么时候爆发的?原因是什么?对中国社会有什么影响?你说来听听。”

“得,算我没说。”见胡澄涵来劲了,开始吊书袋子,方华源赶紧举手告饶。

“你们两个就别打击我这个体育生了好不好?”汪鼎杰郁闷地说道,“我怎么觉得和你们两个比起来,我就是个渣呢?除了一身功夫,我一无所长啊。”

“可别这么说。”胡澄涵安慰道,“没有你这个武功高强、八面威风的洋泾帮帮主罩着,我和华源说不定走出这租界就被人砍了。这两颗脑袋里装了再多学问也是白搭。”

“哈哈,那是。”汪鼎杰得意地说道,“那我以后就当好你们两个的护草使者,免得你们受人欺负。”

自从方华源搬到租界,三人聚首后,胡澄涵的干劲更足了。

上次说到如何开启民智后,他说干就干,在租界里办了个洋文夜校,从洋泾帮的兄弟中招了十几个聪颖好学的年轻人,利用晚上的时间义务教他们一些简单的洋文。

胡澄涵发现,要教这些连私塾都没有正儿八经念过,名字都写不来的年轻人学习英语,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基本前一天学的单词,过了一天就忘得一干二净。胡澄涵不得不教大家从头学起。

胡澄涵教得很辛苦,那些兄弟很是过意不去。

一天,胡澄涵突然想起了以前百看不厌的一个小品——赵丽蓉和巩汉林演的《打工奇遇》。里面那首“点头yes摇头no,来是come去是go。”朗朗上口,令人印象深刻。记得从没上过学的奶奶,看了几遍这个小品后,居然也能记住那几个英语单词。

胡澄涵于是绞尽脑汁,编了很多类似的顺口溜,让学生勤学苦背。他还鼓励这些学生说:“胆子大点再大点,脸皮厚点再厚点,大声读,大声说,别怕难为情,肯定能学会!”

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这一个月下来,这些年轻人居然也能像模像样地和租界的洋人说些简单的洋文日常用语了。

这个道理,胡澄涵穿越之后才有切身体会。以前读书时总是不好意思开口练习,也没有机会与外国人说话,以致学了那么多年的哑巴英语。

穿越后,天天与达拉斯在一起,逼着胡澄涵不得不说英文、写英文,用英文思考。很快,胡澄涵发现自己的英文水平一日千里,与达拉斯交流基本上没有什么障碍。

那些学生们初始时学洋文纯粹是为了好奇,当他们发现学洋文不是那么一件好玩的事情,而且胡澄涵这个先生对他们要求很高,于是有学生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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